亚姬克哈

*对，你没有看错，就是马罗尼X企鹅

*预警：强制有，daddy kink有，黄｜暴有，未满十八不得下滑！

*时间线是企鹅暴露卧底身份，情节有改动（废话

 

 

1.

 

奥斯瓦德·科波特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不，是很不好。

起因是一条谣言。

谣言的内容恶毒地暗示了这样一个信息：他，奥斯瓦德·科珀特，是以一种十分下作十二分令人不齿的手段成功上位，成为了马罗尼阁下的得力手下。

“告诉我，托尼，‘下作’是指什么？”

托尼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科珀特先生，我也只是听说，绝不是谣言的散播者！”

“回答我的问题！”奥斯瓦德用刀柄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就…就是……”托尼闭上眼睛，横竖是一死——“就是谣传你和马罗尼阁下有那种关系……”

“你说什么？”

奥斯瓦德几乎眼前一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一脚把托尼踹倒在地，对他又踢又打：“谁说的！谁说的！是他妈的谁说的！”

托尼惨叫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听说！”

“听说？！到底还有谁听说过这么荒谬的谣言！啊？”奥斯瓦德气得发抖，冲几个下属吼道，“你们有听说吗？啊！？”

属下默默不语，但奥斯瓦德从他们的表情判断出来他们也都知情，这就意味着道上没几个人没听过这个流言。

奥斯瓦德感到一阵头疼，他知道看不惯自己的人很多，可却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下流如此恶毒的谣言来中伤他，他和马罗尼？即使是月亮撞上地球了也绝不可能！

现在要明确的是，一，究竟是他的哪个敌人在散布这种谣言；二，马罗尼阁下是否对这个谣言有所耳闻。

“你们现在就去给我弄清楚这个谣言的源头！”奥斯瓦德对几个手下下达命令，“而你们两个，跟我去见马罗尼阁下。”

而就在奥斯瓦德准备去见马罗尼的时候，马罗尼正好打来电话说有事情要找他。

马罗尼找自己是什么事？奥斯瓦德不知道，反正不会正好也是谣言的事情，马罗尼应该没这个闲心专门为此找自己一趟，估计是有关生意的。

如奥斯瓦德所料，马罗尼找他是为了码头那边的事情，有一批新的货物进来，需要有人去打点和把关。

“我相信你办事的能力，奥斯瓦德。”马罗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的，我很看重你，餐厅交给你之后，你一直管理得很好。”

“我会做到最好的，马罗尼阁下，你放心。”奥斯瓦德挂着谦卑的笑。

马罗尼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慢慢剥开面前的大龙虾：“你知道吗，奥斯瓦德，我一直挺佩服你的。”

奥斯瓦德闻言，警觉地抬起了头。

“你看你，从一个撑伞的小喽啰混到跟我一张餐桌吃饭，是勇气还是运气？”

奥斯瓦德心中燃起一股愤怒的火苗，面上还是谄媚地笑：“都说，运气眷顾有勇气的人。”

“你是有些运气和小聪明，奥斯瓦德，但是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奥斯瓦德惶恐道：“我知道。”

马罗尼放下手中的龙虾：“你的很多小动作，我心里都清楚。”

奥斯瓦德心里开始打鼓，自己确实背地里搞了许多小动作，但马罗尼到底指的是哪一件？又或者他只是唬唬自己？

“马…马罗尼阁下，我不知道你指什么？我一直尽心尽力为您卖力，不敢……”

“你敢说，私自加税的事情不是你干的？你最好不要把我当白痴，小企鹅。”

奥斯瓦德松了一大口气，嘴上依旧诚惶诚恐：“马罗尼阁下，我向你道歉，我最近是有点太过得意，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但我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马罗尼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很好。”

奥斯瓦德目送着马罗尼离去，猛灌几口红酒，心中不屑道，白痴。

从餐馆出来时，他早已把谣言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接下来他让司机拐了个弯，到了菲什·穆尼的酒吧。

酒吧不复过去的热闹辉煌，一片寂静，但这只是暂时的，在他奥斯瓦德的打理下，这里一定会变得比以前还要好一百倍，马罗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偷偷接管了这里，只等他利用完马罗尼，法科尔内阁下就会把这间酒吧送给他，当然，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迈着摇晃的步伐——一半是因为跛足，一半是由于微醺——走上了那个小小的舞台，打开了话筒的开关，聚光灯在他的头顶，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飘起来。

“咳咳，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我的——”

 

“你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奥斯瓦德的身体僵住了，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恐惧和惊慌一下子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几乎要站立不稳。

眼前出现的是菲什，旁边站着壮如公熊的布奇。

布奇快速走过去，一把将奥斯瓦德拎住，直把他拽到菲什面前。奥斯瓦德以最快的速度将心中早就盘算好的讨饶之词脱口而出：

“求你！穆尼女士，你不能就这样杀了我，我活着对你还有价值！想想我的能耐吧！”

菲什·穆尼捏住他的脸蛋：“你这个该死的叛徒，你的价值就是被我折磨直到死去！你也配拥有这间酒吧？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给我擦鞋打伞的，一个谁也不会高看一眼的小怪物！你甚至没有资格求得我的饶恕！”

她说完，猛地给了他一耳光。

奥斯瓦德突然笑了：“就是这个给你擦鞋的怪物，把你耍得团团转，把你给掰倒了！”

“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这样的货色是当老大的材料？别做梦了！”

“那也好过你这个‘老大废料’！瞧瞧你除了旁边这只熊还有什么？而你竟然不知道吸取教训，单枪匹马，就来到了法科尔内阁下的地盘！”

菲什看见了那双绿色眼睛里的得意，这不是一个濒死之人会有的眼神，果然，她顺着他的视线回头——

萨斯正像看戏一样望着他们，手里拿着两支枪。

奥斯瓦德笑意更甚：“菲什啊菲什，你以为我仅仅是告发了你安插那个女人的事吗？我从来都是为法科尔内阁下工作！包括去马罗尼身边做事！早在法科尔内下令杀我的时候，就是了！”

他满意地看着菲什眼中的震惊，然后挥了挥手：

“再见了，菲什。”

 

 

2.

 

马罗尼正在享受他的午餐，他心情愉悦，现在生意进展顺利，形势一片大好，而法科尔内那个老头子却江河日下，尤其是还和菲什·穆尼起了内讧，搞得元气大伤，正是他来取代的好时机，再加上奥斯瓦德拥有的情报……

想到奥斯瓦德，马罗尼心中涌起一丝不快，他仍不能忘记饭点遇袭的时候，奥斯瓦德神智模糊之下脱口而出的那句“我要找法科尔内阁下”，他不是个喜欢猜疑的人，但也不至于傻到不去思考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奥斯瓦德给出的解释是自己脑子不清醒，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还在为菲什·穆尼做事。

这样是说得通，但是就是如同一根刺梗在那里让人不舒服。

再加上最近他还听到了一些有关于他和奥斯瓦德的奇怪传言，这个倒不至于造成困扰，只是他尤其讨厌在背后乱嚼舌根的人。

马罗尼意识到自己的美好心情仅仅是因为联想到奥斯瓦德就被毁得一干二净，于是给始作俑者打了个电话。

奥斯瓦德正在和法科尔内偷偷会面，一接到电话如临大敌，赶紧一溜烟赶了过去。

到了饭店里，侍者端上一盘煎鱼，请他就坐用餐。

奥斯瓦德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因为正好也饿了，于是开始吃了起来。

“企鹅喜欢吃鱼，对吧？”

奥斯瓦德抬头，只见马罗尼走了过来，在餐桌边坐下，奥斯瓦德疑惑地望着他。

“继续吃，我刚刚吃过了。”

奥斯瓦德的大脑又开始转动了，企鹅吃鱼，马罗尼莫不是在暗示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甚至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卧底？

他紧紧攥着手里的刀叉，要是见势不妙，他会飞快把它们插进马罗尼的眼睛里。

然而结果总是证明马罗尼根本就一无所知。

因为马罗尼说：“我听说菲什·穆尼被抓个正着，我想她这下是死定了？”

“我猜应该是死得透透的了。”奥斯瓦德说道。

“很好。”

奥斯瓦德见没有什么情况，于是继续开吃。

“你今天去哪儿了？”马罗尼问道。

“我…我去看我母亲。”

马罗尼点点头：“你的母亲好点儿了吗？”

“啊？”

“你上次说，你母亲生了急病……”

“啊，好多了，多谢你的关心。”

奥斯瓦德觉得一刻也不能久待了，他加快了速度，只想三下五除二把这盘鱼给消灭掉。

然而人就是容易忙中出错，马罗尼还在皱眉思索着什么，就听到奥斯瓦德一声惨叫，他吓得一激灵，差点立刻掏枪，而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却几乎要拍桌大笑，因为面前这只蠢企鹅，竟然被鱼刺卡了喉咙。

“奥斯瓦德，你总有特殊的逗人发笑的技巧。”

奥斯瓦德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个狗娘养的却在一旁幸灾乐祸。

马罗尼笑够了，才决定提供一点帮助。

“张开嘴。”

他捏住他的下巴，朝里面望去：

“什么都没有，奥斯瓦德，你是不是已经把它吞下去了。”

“呼，呕很定还盖拉里！（不，我肯定还在那里）”

马罗尼笑声响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服务生，拿瓶醋过来！”

奥斯瓦德听到了醋，立刻拼命摇头。

“你不喜欢醋？”

奥斯瓦德拼命点头。

马罗尼感觉手指湿了，因为嘴闭不上，奥斯瓦德的唾液流了出来。

他拿纸巾擦了擦，心里影子般掠过那些荒唐的谣言。

“不用醋的话，我只能用手帮你拿出来了。”

奥斯瓦德再次拼命摇头，这根本不可行！老天，这个大块头在想些什么，最好的办法是赶紧把自己送医院！这个白痴！混账！

但是马罗尼仿佛就打定了主意要看他笑话而不采取行动，奥斯瓦德真的快流泪了，他可能会死于一根小小的鱼刺也说不定。

“那就去医院吧。”马罗尼看够了戏，终于放过了他。

奥斯瓦德在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狠狠地报复马罗尼，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一边忍者疼痛，一边盘算着把马罗尼的某笔大生意给毁掉，给他一记重创。

而就在奥斯瓦德去医院时，马罗尼接到了一个电话。

“嗨，马罗尼，你好吗？”

马罗尼短暂地惊讶了两秒，随即道：“菲什，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得透透的呢。”

“差点死，没死透。”

“不管怎样，我想你总不是打电话来寒暄的吧？”

“真聪明，马罗尼，我打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

“你身边那只企鹅，他是个卧底，他真正为之工作的对象是法科尔内！”

马罗尼的心脏停跳了一拍，立即道：“不可能！”

菲什在那头嗤笑一声：“他亲口告诉我的，因为他以为我必死无疑，他是法科尔内安插在你身边的卧底，就像我把丽塔安插在法科尔内身边一样，他把我们像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你还在做着什么成为哥谭老大的美梦？他会把你的梦戳醒的！你自己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产生过一丝怀疑吗？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对劲的吗？”

马罗尼默默挂了电话，现在，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

“去开车，我们现在去医院！”

奥斯瓦德喉咙里的鱼刺刚被取出来，就惊讶地看到马罗尼出现在他面前。

“马…马罗尼阁下，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但他心里知道，马罗尼一定又是有什么事情找他，这让他感觉不妙。

“现在跟我去个地方，我们要去见一个人。”

“去…去哪里？”

“印第安山处的我的一间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