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姬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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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盗前传续翻·自由的代价·第十章(下补)

这是加勒比海盗前传《The price of freedom》的个人续翻,续翻的是贼船翻译组的作品(译至第十章【上】),前十章请在微博或lofter搜索“贼船翻译组”。

严禁转载和任何商业用途,更新不定,坑品不定

 

很抱歉,前面漏掉了一段,在此补上

防止翻船:渣浪



这天早上,昌巴出来请求允许厨师为她调制一些特殊的民间疗法,希望这些疗法是泽祖拉女人能忍受的。杰克对此很关心,给了他一切可能的帮助,甚至在甲板下小跑着从船长的储藏室里拿了一些英国茶和糖,希望能帮上忙。

“哦,告诉厨师做些肉汤,或者粥之类的东西,”他建议,把它们递给小伙子,“这些是给病人吃的吧?“

昌巴盯着他看:“你不知道吗?“

杰克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不知道。”

“你从来没有生病过吗,船长?“这个年轻人似乎不相信。

杰克沉思了一会儿:“当然不是晕船。”他最后说,“我也记不起还有其他什么病了。”他停下来想,“宿醉算吗?我想不是,他们是我自己造成的。”

看到昌巴注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显然很着迷,杰克大胆地说,“有一次一堆木桶从我的腿上碾过,奇怪的是它们居然没被撞破,我瘸了一个星期才好起来。此外,我还受过伤。”

昌巴的眼睛睁大了。“受伤?怎么会?“

杰克扮鬼脸,“头上被撞了不止一次,枪击,还有剑伤。但那些都好过被枪击中,我比较走运。”昌巴的眼睛瞪得碟子般大:“海神啊,船长,你过着多么刺激的生活!你是被海盗袭击了吗?“

杰克思维敏捷,措辞谨慎:“是的,海盗袭击确实牵涉其中。”他小心翼翼地说,不具体说明他参加的是哪一方的战斗。

他俯视着昌巴:“你咋还在这儿?小伙子,走开些,否则我把你拿去擦甲板。”

“是的,船长!”

两天后,阿伊莎好多了,亲切地陪伴着塔瑞克。她显然是软弱和摇摇晃晃的,尽管杰克想和她说话,但他只是微笑着,远远地点了点头。

他注意到,她至少有一次想翻到栏杆上去,但很快就去做别的事情,这个病人让他很头疼。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杰克注意到她躺在甲板上,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抓住塔瑞克或昌巴的胳膊,灰色的披肩遮住了她的头,遮住了灿烂的光辉。

她对栏杆的访问似乎减少了,很好,她的晕船病已经过去了,他很快就能和她谈他们的航程了,他们至少还有一周的航程来到达佛得角的最南端,所以他们有时间。

两天后,他独自一人在甲板上看见了她。她慢慢地走来走去,紧紧地抓住那件永远存在的披肩,凝视着北方,感受家的羁绊,也许?

杰克慢慢向她走来:“早上好,阿伊莎小姐。”他说着,摘下帽子。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但用英语回答:“早上好,斯派洛船长。”

“很高兴看到你感觉好一些。”杰克说,“他们告诉我晕船是很可怕的,我很抱歉你反应这么强烈。”

她用手拂了拂:“我很快就不想这些了,谢谢你。”

“很好。”杰克道:“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的航程,几天后,我们将到达佛得角地区最南端。你有没有感觉到你提到的家乡的“引力”?“

她摇了摇头:“不”。

“嗯……太糟糕了,”杰克说,“嗯,也许当我们在他们的北边时,就会有了。”

“我们不会向北走,”她平静地说:“我们的路线在西部,走向新世界。”

杰克看着她,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什……什么?“

“我的英语很好,斯派洛船长,我相信你理解我,我们向西走。”

“为什么我们要向西走?”

“你们有去安提瓜的货物,对吗?“

“见鬼(bugger)!”杰克被他宁静的高手所激怒,觉得自己脸红了,这个女人像她丑陋一样让人恼火:“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如果我帮你和该死的塔瑞克逃走,你会带我去泽祖拉。”

“我没有破坏我们的协议,”她看着他,她的脸抽搐着,像有条虫子在上面爬,“我只是延期,直到找到我的兄弟,他被一艘奴隶船带到了新世界,然后在那里卖了。”

“不,”杰克说:“夫人……”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然后清了清嗓子,柔和了嗓门:“阿伊莎小姐,我很抱歉不得不告诉你这件事,但是你弟弟可能已经死了,第三黑金货物通常无法在西部航行中幸存下来,无数奴隶在新世界中灭亡。许多主人给他们喂连狗不吃的食物,并且把他们活活累死。”

“我的兄弟。”她紧紧地抓住她的披肩说,“还活着,我知道这件事。”

“不,你没有,此外,新世界是个大地方,在那里找到一个奴隶比在大海捞针更糟糕,更糟糕。”

“他还活着,我会找到他,”她说,脸上再次痉挛,她用手捂着嘴,闩上栏杆。

杰克站起身来,一边抬起头,一边看着她,感激她礼貌地没有把他那漂亮的新擦洗过的甲板弄脏了。

但是过了一两分钟,她开始干呕,抽搐得厉害,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栏杆,身体弯得厉害,几乎要掉到船下,杰克大步走向她。

“现在到这儿来,”他温和地说,“不能让你掉下去了,亲爱的,来吧,我会帮你的。”

她摇摇头,虚弱得不能说话,她紧紧地贴在栏杆上,朝蓝色的大西洋又呕吐了一下,她用她的旧披巾擦了擦嘴,试图站起来,她的膝盖扭伤了。

杰克伸手抓住她,把她扛在肩上,然后走向梯子。阿伊莎虚弱得无法抗争,尽管她咕哝了一声表示抗议。杰克不理她,他惊讶地发现她比她看上去要轻得多,但是他想,经过一个星期不怎么吃东西之后,任何人都会轻的。

他走下梯子,走到主甲板上,然后抱着她穿过构成她“小屋”的“门”的环形帆布襟翼。杰克皱了皱眉,他会把她放回床上,然后让昌巴或下面的大男人来照顾她。

杰克缓缓地移动着,小心不要在未用过的加农炮上绊倒,小船舱阴沉沉的,还闻到轻微的病味,所以在路上他停下来打开门,让阳光和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啊,好多了,他想。

他弯下身子,把阿伊莎放在床垫上,她像一团海藻一样软弱无力,她的裙子被卷起来了,所以他小心地把它们拽下来,眼睛避开,他甚至不想偷看,毫无疑问,她的腿和她的人一样丑陋。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他说,仍然坚决不看她,“现在,请原谅,我去叫塔瑞克或昌巴过来,哦不,塔瑞克部长,对吧?”

阿伊沙没有回应,无论是出于对他霸道的移动方式的愤怒还是疾病,杰克不知道也不在乎。

船长站了起来:“哦,对不起,披肩得取下来。”他说着,把它从她的肩上扯下来,试图使自己听起来很快活:“我可不乐意做这事,来,让我把它摊开——“

杰克手中的灰色披肩掉落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床铺里的女人。

看到他的眼睛睁大时,阿伊莎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抗议声,用手捂住了脸。杰克看着她,然后看了看披肩,他把它裹成一个球,扔过小屋。

“啊,这样。”他说,“事情变得明朗了,魔法,一个他妈的强大的幻觉,就连提娅多尔玛也要大吃一惊呢。”

他轻轻地弯下身子,把她双手从脸上拉开:“海王的三叉戟啊,”他呼吸着,“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他轻轻地把她一缕黑发从额头上挪开,“很可爱,事实上。”

“斯派洛船长,”她说,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惊慌失措,“求你了,我求你了,别说出去。”

阿伊莎挣扎着坐起来,很明显,她不需要帮助,所以他没有提供任何帮助。她坐起来,把头发从脸上往后梳,然后盘腿坐在噼啪作响的稻草垫子上,小心地把裙子拉下来,甚至把脚也盖住了。

她有着可爱的特征,高高的鼻梁,傲慢的鼻子,丰满的、性感的嘴唇,大大的、长睫毛的眼睛,雕刻精美的颧骨和精致但结实的下巴。她的头发是黑色的,乌鸦翅膀的长度和颜色,它蜷缩在那些雕刻的颧骨上。她的皮肤颜色浓郁,色调温和,带有一丝红色。肉桂的味道,杰克想,他带着它的货物,而她吸入了它的香味。他们把它用在印度咖喱里,味道很好。

“求您了,”她重复道,“别告诉任何人。”

杰克回过神来:“哦,对不起,不要害怕,亲爱的,我不会说出去的,以我妈妈的名义保证。此外,”他露出他最迷人的微笑,“我疯了也要告诉你,对我来说还是这样美丽的样子好些。”

她的眼睛眯成了一团:“不要说这种话,船长,塔瑞克,我的宦官保镖对我非常地保护,我用披肩打造了咒语,如果你想做点什么的话,我向你保证,你会后悔的。”

杰克的眼睛睁大了:“真正的太监?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强壮的家伙。天哪!没想到我会遇到一个。”他微微抖了抖,双手放在膝盖上:“你对他做了那件事吗?“

那天,她第一次笑了,这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微笑,她已经注意到他的防御姿态:“不,这是他的选择。”

杰克的嘴巴呼之欲出,想问为什么有人自愿选择这样做,但他选择闭嘴。

他们之间鸦雀无声,杰克注视着阿伊莎,想着她身上那些东西,事实上有很多,“有件事我想知道,”他最后说。

“是什么,船长?“

“‘缝纫女’怎么会有保镖?”

泽祖拉女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回答:“恐怕我错了,船长,塔瑞克是皇家卫队的一员。保护公主和她的家人是他的职责,她走了以后,他继续履行自己对家庭成员的责任……我是唯一一个幸存的人,所以他会保护我,我知道这一点。”

杰克抬起头来看着她:“很好。”油嘴滑舌地,“但是‘保镖’并不是唯一的问题,还有你说话的方式,带着你自己的…很得体很贵族,卡特勒·贝克特都可以带你去喝茶而不用担心你丢脸,作为一个前几天还是奴隶的人来说,你却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

阿伊莎张了张嘴,然后闭上了,杰克仔细地认真地研究她,这一次他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没有幻觉的样子上——他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整个人,想起了J.沃德关于克尔玛、泽祖拉之心以及迷宫的书中的一切。

再一次,一个曾经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涌起,又是五年前的另一个记忆,杰克注视着阿伊莎的右手腕时,眼睛眯成了一团,她在那里戴了什么……某种腕带。那只不过是一块编织品,但在它的后面,他看到一种图案,是用几针浅绿色的线挑出来的,杰克研究了这个设计,左右转了转头,试图把它弄出来。

然后他有些僵硬,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他大胆地走过去,对她说:“对不起,亲爱的,我需要看看……”

无视阿伊莎抗议的喊声和抽搐,杰克握住她的手,举起手,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腕带,看似随机的线程突然聚集成一个设计,我是对的,是狮子的头……

杰克的手指一定捏紧了她的手腕,因为她又哭了起来,这一次在她的抗议中带着痛苦,他小心地松开了手,但仍然不让她走。

“你从哪儿弄来的?他问道。

“这是我的,”她说,“没什么,你可以看到,只是一小块织布。”

“这是属于你的吗?”杰克用自己的目光凝视着她,他看到她的眼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黑,而是一种棕色的颜色,带有一丝金光,像青铜一样。

“是的,”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我的,放开我。”

杰克服从了,她坐在那里,揉揉手腕,警惕地盯着他。

慢慢地,正式地,杰克脱下帽子,向前探身,微微颔首,“致以我的歉意,殿下。”他说,“我不知道。”他犹豫了一下,“我很难回忆起你的名字。阿曼拉……公主?不,我记得是阿米尼迪斯公主,欢迎来到我卑微的船上,殿下。”

阿伊莎盯着他看,即使是杰克拿着海王的三叉戟朝她挥手,她也不会觉得更震惊了,过了整整一分钟她才找到声音,“怎么……怎么……你怎么会……”她摇了摇头。

杰克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他的帽子,帽子放在膝盖上:“非常抱歉,殿下,我知道,因为五年前,我遇到了你的父亲,他告诉了我你的名字,还有你哥哥的名字。”

“你见过我父亲?”她把手放在脸颊上,哽咽着,沉浸在悲伤中:“他跟你说话了?关于我和沙巴科?他怎样了?人在哪儿?”

杰克点了点头:“是的,他跟我说话了。”

他慢慢地回头看了看:“我在一艘正在下沉的船甲板上遇见了塔哈尔卡法老,船正在熊熊燃烧,唉,他受了致命伤,死在了我怀里,殿下。”




第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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